刘禹锡这首赏牡丹,是一首赞赏牡丹花的
治疗白癜风专科医院 https://jbk.familydoctor.com.cn/bjbdfyy_js/ 《赏牡丹》刘禹锡庭前芍药妖无格,池上芙蕖净少情。唯有牡丹真国色,花开时节动京城。 这是一首赞赏牡丹花的七言律绝。牡丹,是我国的特产,有花王、百两金等尊贵的称号,春天开花,花大而绚丽,历来得到人们的钟爱。在唐代人的印象中,牡丹是“万万花中第一流”,连和尚归仁也作诗说:“天下更无花胜此。” 宋代周敦颐概括地说:“自李唐来,世人甚爱牡丹”。难怪唐代有不少诗人写了咏牡丹的诗。刘禹锡这首《赏牡丹》称得上是这类诗的压卷之作。 唐人有许多诗正面描写了牡丹的姿色。如李白的《清平调》:“·枝红艳露凝香。”刘禹锡这首诗却从侧面来写牡丹。诗一开始先评赏芍药和芙菜。“芍药”,这种同样具有观赏价值的花卉,本来比之牡丹更早为人们所喜爱。《诗经·漆消》就写到周朝郑国的男女以芍药相赠的欢乐场面。而同时期却不见有关牡丹的记载。所以宋代韩琦的《北第同赏芍药》写道:“郑诗已取相酬赠,未见诸经载牡丹。”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社会习俗也在不断地变化。到了唐代武则天以后,“牡丹始盛而芍药之艳衰”。以至于有人将牡丹比为花王,把芍药当成近侍。芍药因地位下迁,被刘禹锡认为格调不高,所以说芍药妖娆而“无格”。 “芙菜”,即荷花,这是自屈原以来在诗文中常以清高洁净面目出现的花卉。大概因为她亭亭玉立于池面之中,令人只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的缘故吧,刘禹锡觉得她纯洁而寡情。 那么牡丹又如何呢?“唯有牡丹真国色”。“国色”,古代指一国中最美的女子,用这来比喻牡丹,便把牡丹的超群姿色表现了出来。“真”字加强了语气,“唯有”二字,增强了评赏的分量,照应了上面两句,包含有经过比较,确认“非此莫属”的意思。 在这样的美好评价和高度概括之后,用“花开时节动京城”作结,既反映了京城习俗,又侧面描写了牡丹:正是由于她具有令人倾慕的“国色”,才使得“花开时节”京城轰动,人们奔走相告,争先玩赏。 四句诗,评货了三种名花,有强烈的主观感情和鲜明的时代、地方色彩。如果说,对芍药和荷花的评价,纯属诗人自己的感想,未必能够获得多数人的首肯,那么,对牡丹的评价,却完全符合当时的潮流,说出了多数人的心声。 据传在刘禹锡稍前的李正封曾有“国色朝酣酒,天香夜染衣”的咏牡丹诗句。“国色天香”成了当时人们对牡丹的定评,也为后人所乐于接受和沿用。正因为如此,人们没有也不必去和诗人争论芍药是否“妖无格”,荷花是否“净少情”。相反,人们从这些评议中,还可以进一步看到诗人丰富的审美思想,体会到诗人赞赏的牡丹其实除了姿色超群之外,还具备了高尚、合群的品格。 四句诗,褒贬了三种名花。贬为了褒,贬中有褒,贬与褒都合乎分寸。诗中为了褒扬牡丹,对芍药和荷花都有些贬抑。然而说芍药用了“妖”字,“妖”是艳丽的意思,是褒词。说荷花用了“净”字,“净”指洁净,这是沿用屈原的评价。这些都体现了诗人对芍药和荷花美好一面的赞誉。这是合乎情理的。因为在人们心目中,芍药和荷花都是有一定观赏价值的名花,诗人不能为突出牡丹而把它们说得一无是处,尤其不能把它们令人喜爱的优点抹煞掉,令人产生失真之感。 这样,对牡丹的更高的赞美才能立于可信之地。同样,诗中赞美牡丹也注意建立在真实可信的基础上。除了用“国色”一词加以高度概括之外,“花开时节动京城”一句,简直是当时京城习俗的实录,令人玩味无穷。 四句诗,描绘了三种名花,语言的和谐流畅自不必说,拟人化和烘托手法的运用也十分成功。芍药和荷花本来无所谓格调的高下和感情的多寡,但一经诗人描画,竟然有了人情味。诗人再以她们楚楚动人的形象作烘托,使牡丹在较高的基点上亮相,让人一睹“国色”而浮想联翩,使牡丹的自然美变成艺术美而给读者留下难忘的印象,这没有高强的艺术手腕,是难以有好的艺术效果的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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