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迎支持优秀参赛作品灵魂里有没有荷莲
北京治疗白癜风较好医院 https://m-mip.39.net/disease/mipso_5416230.html 灵魂里有没有荷莲截然不同(节选) 作者:阮德胜 我的内心原野或者灵魂源头,有一湾犹如老屋前的塘口:水不深,该清时清、该浊时浊;应该是有鱼的,肉眼很难看到,只能从变天前犯起的鱼花里来判断大小;泥淖很糍,好牙口的牯牛走进去想再出来也得费点牛劲。偏偏有那么一粒久远的莲籽——可能是自阮国之后父系基因生存之时,可能是爷爷将家当一挑子从江北挑到江南落地生根之时,可能是父母洞房花烛之时,可能是一千九百七十一年我呱呱出生之时,可能是初中二年级第一次梦遗之时,可能就是昨天中午酒后遇见她之时——苏醒了。谁曾料?本想作点文艺范儿,在她身边深情地吟诵几句唐诗宋词,之后再陪她慢慢地生根发芽。之于荷、之于花、之于莲、之于藕,我还没有来得及虚构,她便一眼透彻出我的“不怀好意”,抱起和风,开始起舞,我便在欣赏她的舞姿中第一次忘却了春天。记忆在夏季热风中恢复,我的塘口早已被她占据,回不到原初。我乐意这个,却恨起了那个宋人周敦颐,他为何抢在我之前去写《爱莲说》? 我的塘口今年长了莲,今生必定年年荷叶田田! 跌出荷叶的初恋依然滚烫 江南多莲,老家又在秋浦河之畔的普丰圩区,尤其离家一里开外的大泊湖,在我童年时代大片生长着野荷,一到夏天碧波荡漾,很多人把整个季节都安放在那里享受,可我们家的孩子想获得一片荷叶并非易事。 比我长三岁的哥哥有一次放学归来在湖边捞了一片小伞大的荷叶,他正得意着要带我玩耍时,母亲捶衣的棒槌便夯到了他的腿杆上,他哭叫着丢下了那片绿叶。我也不敢再去碰,任凭母亲将它扔给正在奶小猪的老母猪,它嚼得满嘴冒绿水。“大泊湖里有水鬼,你们不晓得吗?!你们再沾那水边,看我不打断你的腿!”母亲个子小,脾气温和,可是在这类事情上,她的心很硬,手也很狠,谁也拦不住。奶奶偷偷告诉我,母亲怕水,母亲的一个小哥哥就是在外公家屋后的河沟里给她摘菱角吃时,她看着他掉了进去再也没有起来……直到现在,我们兄弟姐妹五人没有一个会游泳,这在河湖边长大的圩区孩子中,少有。 我对荷叶的渴望胀满着整个童年,尽管我远离着水,但每年总是有那么一两撑荷叶满足我的乐趣,其中很多时候是我求着叔叔才能得到的。叔叔大方,只要他答应了,都会在某个我认为该有的时候带回几撑荷叶,男孩子都有。我们玩荷叶,并不像后来艺术作品里那样,将荷叶当伞。我们得到荷叶,先抓一把稻草,在荷杆上好好地捋几个来回,打平刺丁不拉手。之后,会迫不及待地紧漱紧漱着嘴,将满腔的口水,沿着荷叶边,轻轻地吐进去,一颗硕大的水珍珠便在绿色的大盘子上滚动。在村里,有两撑荷叶相遇基本上没有不比试的,我哥是荷叶上玩口水珠子的高手,他吐进的口水珠子不仅又大又圆,而且在摇动荷杆时稳中加速,几乎能达到荷盘有多大他的口水珠子就能跑多大的圆,最奇怪的是他那珠子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拴着,怎么转也抛不出来。有一次,他与四个小伙伴接力比试,也就是第一人的珠子出了荷叶,第二接上,最后呢,四个人的水珠子全都跌出,他的照旧在奔跑。我不行,我玩不了几圈,便有意让水珠子抛出来,喜欢它摔在地上碎了的样子。其实,我一直 |
转载请注明地址:http://www.hehuaf.com/hhwh/6521.html
- 上一篇文章: 年9月28日留言板问答
- 下一篇文章: 美丽采荷补绿提升环境品质多方联动助